做过什么,但是瑾瑜你听清楚了,是之前,而不是现在,在我们从巴黎搬到里尔,贺昂已经跟他的过去撇干净了。”
瑾瑜淡淡反问:“是吗?”
我站起身,向外面走去,不再跟瑾瑜多说。
来到门口前,瑾瑜的声音在身后不远处响起。
“潮歌,你现在已经是个母亲了,应该多替你的女儿着想一下。
“谢谢你的忠告啊。”我不痛不痒地说,然后走出了酒店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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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小玲问我去了哪里,我从她手里接过女儿,出了酒店才发现外面已经下了下雨,夜晚的雨幕轻绵如同薄纱,被风吹得缥缥缈缈。
小玲从包里掏出一把伞撑在我头顶,我看了眼银白色的伞柄,在法国出门购物如果下雨了,我抱女儿,贺昂在边上提购物袋外加撑伞。
他个头高,伞却撑得低,回到家,他暗色的衬衫往往湿了一片。
别墅很安静,女儿在车上已经睡着了,小玲要抱着女儿上楼的时候,我说:“我来吧。”然后从小玲手里轻轻抱过女儿。
换了个睡姿,女儿在我怀里不悦地皱了皱眉头。
“脾气大的家伙。”我在心里暗自说道。
抱着她上楼,放在我边上睡,我一下每一下地摸着女儿卷卷的毛发,床头手机静悄悄地搁在那里,我头疼地揉揉眉心,然后关灯睡觉。
直到半夜,客厅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这段时间睡眠一直很浅,小玲还没有醒过来,我已经从房间走向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