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渴吗?我给你倒点水吧。”我抬头对贺昂说,不等他说话,便转身向饮水机走去。

估计是睡久了,手脚有些无力,拿杯子接水的时候老是觉得握不住,因为整只手都在发抖所以杯子里的水被晃了出来,洒在了我的手背上。

“那些照片是在恢复数据时候看到了,因为涉及到你的隐私我感到抱歉,但是关于这个孩子……”

“关于那孩子什么。”我扭过头看贺昂,“这跟你有关系吗?贺昂?”

贺昂没理会我的质问,反而继续追问我:“你没告诉瑾瑜有过这个孩子吧?”

我把水杯放到茶几上,低头说:“没。”

贺昂:“你应该告诉他。”

“告诉他什么,秦潮歌给他生了个儿子,让他再回到我身边?”我直视这贺昂的眼睛,有点想笑,但是眼泪却更先从眼眶里涌现出来。

“贺昂,可能你并不清楚,这孩子已经死了,早在半年前死了……”

贺昂僵了下,然后他跟我说了对不起。贺昂的嗓音低沉厚实,听不出多少明明跟我同年龄,已经学会很好的抑制情绪。

“但是,不管这孩子在不在,你还是需要告诉瑾瑜一声,他有权知道。”

我低着头“哦”了声:“行啊,等下次宝宝的忌日时告诉他一声,如果我回国还可以带他去看看宝宝的墓地……”

贺昂沉默地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继续说:“不过贺昂,瑾瑜不见得想知道这事啊,另外我不明白告诉他做什么,如果我把这事告诉金鱼后我的孩子能活回来,不用你提醒,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不过以后快不快活。”

贺昂紧抿着唇,过了会他说:“瑾瑜跟那女孩已经分手了。”

“什么?”我笑,“原来我秦潮歌就值别人不要了的货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贺昂皱着眉头解释说,“如果你心里还有他,何必难为自己。”

“我心里是还有瑾瑜。”我老实承认说,顿了下,话锋一转,“但是绝对不是现在这个瑾瑜,现在这个瑾瑜是何小景,不是我秦潮歌的。”

“对不起,可能我没站在你的角度想这件事。”半晌,贺昂开口说道。

我摇头:“不用道歉,你是瑾瑜的从小到大的哥们,我理解。”

贺昂蠕动了下嘴唇,最终没说什么话,然后他从袋里掏出我那浸水过的手机递给我。

“手机已经修好了。”

“谢谢。”我说。

贺昂点了下头,然后转身走出了公寓。

贺昂从我公寓离去后,足足三个月我跟他没有任何联系,我不知道贺昂在心里是如何定义这件事,不过这件事算是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在这三个月,我一边接受AC安排的训练一边接拍一些杂志封面当时AC签约的新人很多,比我漂亮比我有天赋得都很多,但是奇怪的是AC把我当重点对象培养了。

他们打算三年后正式将我推向国内市场,而在这两年里,我只需要在法国达到一定程度的出镜率就好。其实这点很好理解,我以后要面向的市场还是国内,现在让我在法国折腾纯属抬高档次,这性质跟出国镀金差不多。

但是我真觉得AC抬举我了,当然这话我不会跟AC说,不然也太老实了点,而我只需要做的就是刻骨训练。练瑜伽,练跳舞基本功;练发声,练唱歌时需要注意的基本事项,另外他们还给我报名了训练人体表情语言表达的课程。

我开始变得越来越忙,最忙的一次连续一个星期每天只能睡六个小时,早出晚归,作息时间完全颠倒。

我学会了搭配潮流衣物,学会了化妆,我变得越来越会打扮自己,即使不需要化妆师,也可以给自己画出一张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