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药吃了没?”

因为这句话,我有些生气,吃什么吃啊,吃你妹啊,变着法子提醒我是精神患者是吧?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喂巴顿。

瑾瑜愣愣地在边上站了会,然后转身上楼了。

我住进贺昂这边第三天,警署那边发了一份关于取消控告我过度防卫的信函,信函是何小景收到的,然后那天她特别开心地做了一桌子饭菜,说是替我庆祝。

其实我真不知道这事有什么好庆祝的,但是看见何小景如此热忱地准备饭菜,又不好意思不下楼吃饭。

看到满满一桌子菜时,我真心觉得瑾瑜找了一个不错的女友,大方得体热情开朗外加厨艺好,想到这点,我就更加觉得瑾瑜的移情别恋是情有可原了,更别说在他移情别恋这一年时间里我是处于缺席状态的。

这样一想,我就释然了不少,我想到自己之前的不快乐,多半是比较心理造成的,我把自己的悲惨不断跟瑾瑜的幸福对比着,然后就越发觉得自己没什么幸福度了。

用心想了下,这不快乐却是我自找的,我跟瑾瑜本就两个世界的人,我为什么要跟他比幸福啊,就像穷人能跟富人比有钱的吗,不自量力的对比,明摆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看来自己得了自闭症后,果然是透彻了一些。

何小景第二天就搭飞机回国了,走的时候也没打过招呼,我猜想是昨晚她跟瑾瑜吵架过的关系 ,昨晚在饭桌上本就不够和谐,然后我半夜起来喝水的时候,正遇到他们俩正在吵架。

最初我以为瑾瑜跟她一起走的,然后吃中饭的时候我又发现瑾瑜还呆在这里。

何小景走后就没人做饭了,我看到冰箱里还剩下挺多食材,就给自己下了一碗面,贺昂一般中午是不回来吃饭的,我也就没准备多余的份。

瑾瑜看了眼我碗里的面,顿了下,问:“还有吗?”

我很意外瑾瑜没有还留在这里,抬眸看了他一眼,说:“没了。”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起身去看门,门外站着一个送货上门的送货员,他手里拿着一个精美的袋子,然后递给我一张单子给我看。

这签收单子是英语写的,我粗略地看了下,单子上的商品名称上写着两只卡地亚手工定制情侣表,收货人上写着何小景跟叶瑾瑜,日期是12月26号,应该是刚来法国就去卡地亚定制了。

我说了句sorry,正要说我不能签收的时候,瑾瑜已经出来,他在签收单上写上了他的名字然后从送货员手里接过这精美的袋子。

送货员离去后,瑾瑜的神色有些不自然,然后跟我说了句:“对不起。”

我有些好笑,却笑不出来:“对不起什么,对不起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没送过我那么贵的礼物吗?”

“不是这个。”瑾瑜摇摇头,“我很抱歉之前误会了你跟我姑父的关系……”

我不知道瑾瑜又怎么发现我跟他姑父不是他所想的那种关系,不过我是真的不想再提这事了,正要离去的时候,瑾瑜又开口了。

他说:“姑父还跟我说了件事……”

好像有一块石头砸在心里头,我转身看着他:“他还跟你说……什么了?”

老实说,我是不想瑾瑜知道有关孩子的事情,我和他的恋情在他跟何小景在一起后变得滑稽可笑,而这段滑稽可笑的恋情居然还能折腾出一个孩子,只要想到这点,我就更觉得滑稽可悲,何况孩子都没了。

过了半晌,瑾瑜开口说:“姑父告诉我你妈妈……”

“你说什么说,你还有脸说么?”我打断瑾瑜的话,“我妈妈会进去就是你那姑妈害的,你以为现在跟我说声对不起就可以吗,你的对不起那么值钱啊,叶瑾瑜,你少在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