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于是,他挑了一个相对简单的问:“魏远之救了你后,你去哪了?”

秦生在世时,他调查过江峋的去向,但他手上没什么实权,出来的结果自然不如人意。

江峋说:“我在霜城没离开过。”

秦容瞳孔微睁。

“宋梦生的父亲与老魏认识,他把老魏弄出来的时候,老魏捎带上了我。”他笑了笑,趁等红绿灯的空闲,将秦容的手送到嘴唇边上,低头很轻地咬了一口,“嗯,接下来就没什么好说了。”

但这些没什么好说的,才是关键。

秦容指尖微动,挠了挠江峋的掌心,似乎在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江峋扣住秦容的指尖,拐了个弯,停在马路边,他凑上前,俊逸的眉眼挂了层淡淡的笑意,“听故事都是要收费的,哥哥亲我一口,我就往下说一些,行不行?”

他还掂记着昨日秦容主动送上来的吻。

温热气息扑面而来,秦容看了他一会,没说话也没动作,江峋以为秦容不愿意,悻悻地笑了下,准备撤回身体,谁料秦容倏地攥住他的衣领,嗑嗑巴巴地吻了上来。

唇与唇相贴,气息相交,秦容就睁着眼,看着江峋,也没下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