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容颔首,过了半晌,他忽然道:“那下雨天怎么办?”

“……”

江峋从不踏进秦氏,只管挂着董事的牌子,大小事宜统统不过问,就连秦家偏房二爷捅出了烂摊子,跑到江峋跟前求情,江峋漠不关心地说了一句,“秦家的事与我这个姓江的何干?”

秦松气急,差点两眼翻过去。

可江峋很忙,忙得一天到晚,秦容连他面都见不到。

于是,他们近段时间的交流,止于那顿饭后。

秦容坐到书房里,撑住侧额,碎发堪堪盖住眉眼,他垂下眼扫过日历,有几个日子连在一块被红圈标上。

他的发热期要到了。

往常他从不需要为这个发愁,可今时不同往日,江峋回来了,代表着他没办法肆意在秦宅度过这难熬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