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容,你什么意思!”
秦容眉毛都没抬一下,“二叔在说什么?”指着旁边的沙发,“有什么事,不妨先坐下来谈。”
秦松冷哼,大刀阔斧的坐到沙发,一脸倨傲,“你把孙庆开了是什么意思?”
“孙庆是?”
秦松说:“保安部主管。”
秦容哦一声,便没有下文了。
秦松不乐意了,眉毛顿时竖了起来,“就哦?”前段时间,秦容刚给他穿完小鞋,还没几天,又把他的人开了,得知这个消息时,秦松火冒三丈,啥也没想,直奔秦宅来找秦容算帐。
秦生都死了,他凭什么还能在秦氏耀武扬威。
秦容抚了抚衣袖,淡淡道:“不然呢?”
秦松猛地拍桌子,厉声道:“你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玩忽职守,擅自收贿。”秦容抬眼扫向秦松,眼底冰冷一片,“这个解释,二叔还满意吗?”
秦松气焰顿时矮了一截,但仍不肯罢休,“你有证据吗?”
“证据都在警局,二叔如果有兴趣,可以自己去看。”
秦松脸色青了一截,这孙庆是他儿子女朋友的亲戚,当初把他安排进秦氏,不过是举手之劳,他自然不在乎孙庆此人的去留,只是想拿此人来找秦容麻烦,见这招行不通,秦松立刻换了个话头,倚老卖老起来,“你这是什么态度!我算起来是你的长辈,你对长辈就是这个态度?往小了说,是你秦容没素养,往大了讲,是我们秦家没管教好你!”
难缠得很,秦容忽然没了耐心,他将眼镜取下,搁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响,他的声音在响声消弥的那刻,无缝连接起,“我叫你一声二叔,是给你面子。”
长袖善舞不是他的长处,说起话来气死人才是秦容,“倘若你要倚老卖老,拿着这个称呼在我头上拿乔,怕是走错地方了。”
“你”秦松脸都涨红了,手指着秦容,你了个半天,“秦氏现在是秦峋的,你还能嚣张几天?”
这句话秦容当真是听得耳朵快起茧了,他不再理会秦松,“陈叔,送客。”
秦松气得脸红脖子粗,但也碍于脸面,没继续争吵下去,他临出门前,恶狠狠的说:“我看你还能在这个位置待多久!”
送成秦松,陈叔回过头见秦容脸色不太妙,以为他是被秦松吓到了,连忙劝慰道,“容先生,您别往心里去,小少爷以前是最喜欢您的,不会对您怎么样的。”
陈叔好几年前得过一场病,回乡下休养过一阵子,他与江峋决裂那会,陈叔还在乡下,等他回来了,江峋已经离开秦家了,那怕略有耳闻,可以前的记忆根深蒂固,一时之间,陈叔仍当江峋是六年前那个满心欢喜秦容的小少爷。
秦容极轻的勾了勾唇角。
以前是最喜欢的,如今亦是最恨的,不冲突。
【作者有话说】:这本,真的是我卡的最严重的一本
第十九章 我真的好短
“小东西,”江峋半蹲着,神色淡淡,云山雾绕瞧不出情绪,“过来。”
他仍是讨厌秦念,特别是与秦生相似极了的眉眼在他眼前晃时。
秦念年幼,分不出来善意恶意,只管喜好,他小胳膊小腿的跑到江峋跟前,声音软得像块奶糖,“江叔。”
江峋闻言眉毛微挑,扫向阿泽,“你教的?”
阿泽挠头笑了起来,扯动脸上的刀疤,露出几分憨相,“小家伙还挺聪明。”
江峋嗤了声,神色见冷,拎住小家伙的后颈衣领,轻而易举拎只猫崽似的,他凑到秦念脸前,俊逸脸上是十分的戾气,倘若被江峋手底下的人瞧见了,铁定吓的双腿发抖,可秦念却丝毫不怕,小手伸出去,攥住江峋的脖子,咯咯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