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得厉害。

但没人能注意到这等细节,光瞧秦容的神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在说什么大好事呢。

但这可不是大好事,江峋脸色呈肉眼可见的下沉,他阴鸷的瞧了一眼秦容,瞬间明白了,嗤声道:“他倒是会找靠山。”

六年前的那一幕,让江峋时至今日想起来,都恨得牙痒痒。

他回来时想好了,秦容不提,他全当忘了,可他怎么都想不到,秦容竟然将另一个人给他下药的事,说的如此坦荡。

看来,他是假忘光,秦容才是真忘了。

“看你这意思,”江峋敛住笑,往后面一靠,“你是打算替他受过咯?”

秦容说:“对。”

但他不是替孙秀受过,他是在赎自己六年前的过。

“好,真好啊,我都替孙秀感动啊!”

江峋拍起手来,一声又一声的,嘲讽至极。

“大善人啊。”

“可是我的大善人,你有没有告诉孙秀,”江峋神情冰冷,“第一次给我下药的人是你,哦,该是没说的,毕竟你都忘了吧?”

没忘。

怎么敢忘。

可秦容说不出口来,没忘又如何,江峋知道了难道就会放过他?

他无助的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