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让阿泽把念念送回来吗?”
昨晚他就打算问了,可江峋离开的太快,一点机会没留给他。
江峋拔弄打火机的动作僵滞了,而后,他嘲讽的望向秦容,唇角傲慢的翘起,“我就说,你为什么会这么顺着我,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不是,”秦容微微拧眉,江峋是怎么把这两件八竿子打不着的事联想到一块的。
“那不然?”江峋卷着戾气,嗤笑道:“前几次我碰你一下,你就避我如毒蝎,恨不能逃得远远的。”
“你”
江峋根本不想听秦容解释,冷着脸挥手打断他的话,“再跟你说一次,我讨厌小杂种,讨厌到”江峋靠近秦容,戾气仿佛化为实质,溢满他的眉眼,语调里是不加掩饰的残忍,“想要一手掐死他。”
秦容的眼神一下子慌了,江峋没理会,把手贴到秦容的腹部,微微收紧,“他从谁的肚子里出来都可以,为什么偏偏是你的?”
刺骨凉意从头顶直窜脚底,呼出来的气都稍带着冷,秦容颤着唇,攥住江峋的手腕,他与江峋之间,稍微平静的湖面,登时波澜四起。
“你是怎么也不肯将念念还给我了吗?”
江峋毫不犹豫,“对。”他抵住秦容的身体,声音又变回漫不经心,他蹭了蹭秦容脖颈,“只要哥哥你乖乖的,我不会动小杂种。”
温热的气息落下,却不能给秦容带来一丝暖意,他痛苦绝望的闭了闭眼。
当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他做的决定,无意间把软肋亲手递到了江峋手中,使得他寸步难行。
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江峋。
无力苍凉的感觉席卷全身,秦容连推开江峋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