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顺势攀上江峋的脖颈,身姿柔软的坐进怀里,“打一顿扔出去就是了,犯不着为他们生气。”
“是啊。”
剩下几个omega缓缓附和。
omega余光瞟到坐起来的秦容,柔声细语问道,“这位是?”
“贵客。”江峋抿了口酒,把怀里的omega推到秦容身前,“去,好好照顾一下。”
这个omega一走,其他的又借机坐了过来。
omega一开始还不乐意,但看清秦容的脸时,立马笑靥如花,妩媚的贴近秦容。
“您还好吗?”
“别碰我。”秦容冷着脸阻止omega亲热的举动,目光深沉的望向江峋,“方便让他们都出去吗?”
“不方便。”江峋低头饮尽旁边人递过来的酒,嘲讽的看秦容,“他们出去了?谁来伺候我?你吗?”
omega咯咯笑道:“先生,您放心,想说什么直接说便是了,我们夜色的人嘴紧。”
秦容抿紧唇,额发凌乱垂了下来,显得狼狈不堪,“阿峋。”
江峋咧唇,点着额头的伤口,“别叫那么亲热,我担不起。”
会来夜色,不仅仅是担心秦念,更多的是江峋的伤,秦容是愧疚的,一句简单的对不起落到嘴边的,可秦容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有个不为人知的坏毛病,他不会道歉,这个道歉是指口头上的,除了秦念,秦容几乎没对任何人说过对不起抱歉等一系列词。
比起说,秦容更擅长做。
论起这个坏毛病,秦容觉得原因出自他的omega父亲身上,一个柔弱好欺负的omega,又喜欢把对不起挂在嘴边,甚至在别人做错事的情况下,都会惯性的先道歉,即使别人有愧意,久而久之也在omega的卑微中消弥了。
于是,每一句对不起,换来的都是变本加厉的欺辱。
他害怕对不起带来的恐惧与鲜血。
秦容把烟灰缸递到江峋面前,“你打回来。”
江峋眼神更冷了,他嗤了声,“没兴趣。”
拿着烟灰缸的手就这么举在空中,身边的omega个个用好奇的目光在打量他,像是在围观动物园里的猴子,秦容沉默着把手收回来,他扯了扯衣领,“你让他们出去。”
“我伺候你。”秦容堵住江峋的话。
江峋顿了下,紧接着眉稍扬起一道弧线,嘲讽,玩味。
“行,你们出去。”
omega们虽不情不愿,但没人敢违背江峋,相继走了出去,片刻,偌大的包厢里只剩了江峋与秦容。
江峋戏谑地道:“秦大少爷知道怎么伺候人吗?”
除了重逢初见,江峋从未叫过秦容秦大少爷,而别人叫他一句秦大少爷,不过是给他个面子,但江峋,他才是真正的秦家人,一个秦家正统少爷,喊他一个外人秦大少爷,何其嘲讽,简直扎得秦容站不住脚。
秦容难堪的闭了闭眼,抬起酒瓶给江峋倒酒,杯子还没递到江峋眼前,就被江峋喊停了。
江峋靠近秦容,指腹揉了揉他的唇,“他们都是用这让我喝的。”
秦容僵在原地。
江峋勾起唇角,“怎么?做不到,那滚出去,把我的人叫回来。”
江峋脸上没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他是认真的,如果秦容不照做,他随时会把人喊回来。
秦容攥紧酒杯,下定决心般的仰头饮尽酒,弯腰拽起江峋的衣领,对唇吻了下去,微凉的触感,呼吸纠缠,酒液尽数渡了过去,惹得秦容浑身轻颤。
但下一秒,他一双眼望进江峋的眼底,淡淡的毫无情绪,似一谭深池,瞬间让他的颤栗变得可笑,秦容难堪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