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愿意怀上孩子,也丝毫不喜欢甚至是怨恨自己的丈夫,所以后来才会满心怨愤地抛下孩子和丈夫走了。
独孤夫人跟情郎私奔后,独孤城主把怒火全都发泄到了年幼的独孤权身上。
他虽是没怎么动手体罚过小独孤权,但他只要一醉酒就会骂小独孤权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这个懦弱自私的男人把婚姻的不幸全都归结到了小小的独孤权身上,认为是独孤权来的不是时候,才会导致独孤夫人厌弃了这个家。
后来,独孤城主醉酒后跟人决斗,虽是胜出但却受了重伤,没多久就陨落了,独留下年仅七岁的独孤权支撑门楣。
“城主那时不过一个小孩子,连自己都还顾不过来,却要被迫坐在家主的位置上。”
“底下的人不安分,想趁着家主年幼起来闹事。”
“我跟其他几位长老把叛乱压下去了。”
“虽说下头的人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反叛,但架不住有人故意到城主面前问一些难题刁难他。”
“我当时想了个法子,告诉城主,只要别人问他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他就只管板起脸不要说话。下头那些人自然会以为他深沉威严不可测。”
“这法子确实是好使,可城主也因此越来越不爱说话了。”
“哎……”
大长老痛心疾首地道,“城主并不是天生结巴,都是老夫害了他呀!”
我心头百味杂陈,开解劝慰了大长老一番。
送别了大长老,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我先前老爱嘲笑独孤权神经纤细,却从未想过这背后的原因。
独孤权本就缺乏安全感,而我的重心大半都在发展壮大乌木堡上面,确实对他疏忽了不少。
这就造成他愈发没有安全感,也不敢对我提什么要求。
哎……
看来今后我得多分点精力在家庭上。
念头这么一转变,以前被忽视的事情也就渐渐浮现了出来。
我突然意识到,玄鹤似乎近两月没回家了。
他先前给我写了封家书。
我当时看了几个字就嫌肉麻,就把家书扔一边没看了,现在想想实在是不应该。
我起身去把那封家书又找了出来,压下那些嫌弃他肉麻又神经纤细的心思,我突然看明白了他隐藏在书信中那些没说出来的话:老婆,我要是不主动联系你,你就不会主动联系我吗?
我感到心跳突然扑通扑通地快了起来,说不清楚到底是被这封家书撩拨了心神,还是单纯地在一刻更明悟了自己的心意。
我只确信,我现在心底有一个非常明晰的念头:这老东西近两月未归,我也确实该去看看他了。
……
……
我御剑抵达云霄宗。
我衣着非常宽大,外头罩了一件大斗篷,没人看得出我现在怀有身孕。
毕竟“男人怀孕”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我没想过要把这种事宣扬暴露出去。
就像现在即便世人都知道霍述是我的儿子,但除开我爹、我家这几口子,旁人都以为霍述是我和玄鹤他们几个靠武气灵力孕育出来的“先天宝宝”,没人认为霍述是从谁的肚子里蹦出来的。
“拜见小师叔祖!”
宗门弟子看到我都很激动,有的甚至上前来给我送礼物。
我自然不会收。
那弟子送不出礼物,只能一个劲儿地表达感谢:“小师叔祖,多亏了你,我才能和师兄修成正果。”
我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这个男弟子是和他师兄结成了同性道侣。
玄鹤那个造孽的哦,先前不准门内弟子同性成婚,不过跟我在一起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