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你很想做?你这个时候知道欲望缠身是什么感觉了?那你给我下淫毒的时候有想过我是什么感受吗?”

“逊宝,我错了。”

“现在才认错,迟了。”

纳伽苦哈哈地被绑在床上,既没法自淫也没借助外力,一晚上骚兮兮地直哼哼。

我索性给他下了禁言术。

第二天醒来,纳伽委屈巴巴地望着我。

他眼眶有点点发红,像是偷偷哭过了一场,又像是男人在欲求不满时特有的红眼状态。

我解了他的禁言术,戏谑道:“这就是身中‘淫毒’的滋味。”

纳伽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道:“我错了,逊宝,我再也不给你下淫毒了。”

“再说了,从知道你怀孕后,你身上的这些淫毒不就早就解了嘛。”

“你别再生我气了好不好?逊宝,求求你不要这样罚我了。”

“谁要罚你?”我恶趣味地道,“我这是在教你怎么做一个合格的爹。”

“作为一个好爹爹,那就应该动心忍性。”

“哪怕孩子在肚子里促使你发情,你都要坚决说:‘不,孩子,老子绝不淫乱!’”

纳伽都要哭出来了,他被绑在床上动不了,欲求不满地抗辩道:“孩子在肚子里就让母体有了淫欲,这不正好说明人早在娘胎里就是有淫欲的吗?”

“人就是带着欲望出生的,我在怀孕期间怎么就做不得了?”

“我现在身体欲望这么强,不正好就是孩子想早早知道生而为人该怎么做爱吗?”

“我这是在满足孩子的求知欲,在给他做必要的性启蒙胎教。”

我被说得一愣一愣的,虽然直觉他的话不太对,偏又一时间驳不倒他,只憋出一句:“强词夺理!”

“强词夺理的难道不是你吗?”纳伽苦哈哈地道,“孩子给母体说他想要性启蒙胎教,你偏不给他,你还要骂母体淫荡,你算什么好爹爹?”

我都快被说傻了,愣了小会儿才回过神来:“你这淫蛟少来妖言惑众。你自己天性淫荡还想把锅甩到孩子头上,你想得美。”

“我没有……”

“你还敢说!”

纳伽委屈地瘪了瘪嘴,默了小会儿后,可怜巴巴地道:“那你给我把软绳解开吧。”

“我现在可是孕夫,你怎么可以这样一直绑着我?”

“我必须每天下地散步的,不然身体哪里遭得住?”

这话确实在理。

我给他解了武气软绳,扶他起来散步。

走了一会儿,纳伽说他想如厕。

他自个儿去了茅房,我在不远处等他。

但过了会儿他还没出来,我以为他便秘了。

毕竟胎儿大了压迫器官,很容易就大小便有困难。

我赶去茅房看他。

结果茅房里根本没人。

我倍感奇怪,转了一圈儿,我才看到纳伽正骑在湖边的一块大石头上磨批。

杨柳在风中荡一荡的,屁股在石上动一动的。

这个大淫蛟竟然用我的身体自慰磨批!

我人都要炸了!

我施展武气将纳伽定在了原地,怒气冲冲地奔过去跟他理论。

本来我想揪他耳朵,但想到这是我原本的身体,我只好收回手,改为纯口头谴责:“你在干什么?”

纳伽委屈极了,缩了缩肩膀道:“逼太痒了,我磨一磨。”

我低头一看,纳伽衣服底下支出来一截,显然鸡巴也硬了。

一想到我的身体在纳伽支配下又是逼痒又是鸡巴硬的,我气得脸都红了:“你怎么这么淫荡?”

纳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