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变态都愣住了。
那模样颇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我心肝直抖,突然本能地想要逃跑,可惜我现在全身被定在半空,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一下。
妈呀!
救命!
老子现在真的很没有安全感啊!
玄鹤死死盯着我,语气说不出的阴冷:“谁都不选?小霍,你是看不上我吗?”
不是!
然而,我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突然发不出声了。
“我不会再听你说话了。”玄鹤对我动了禁言术,“你只会说些伤人的话,还不如当个小哑巴。”
我靠!
你别这样啊!
沟通很重要的,你让我说话啊!
“阿逊、确实满口谎言,不如、从此当个哑巴。”独孤权满脸恨意,那目光偏执扭曲得令人心悸。
纳伽状若癫狂地笑了起来:“我为逊宝操持家务、伺候岳父、镇守后方,到头来,逊宝竟然根本考都不考虑我一下。逊宝啊,逊宝,你怎能狠心若厮!”
纳伽目光陡然阴狠,操控分身赤蛟猛地缠住了我的腰身。
“你既然从未考虑过我,那我今日就让你变成我的淫毒骚货!从此你离了我就只能毒发而死!”
玄鹤也拍手笑了起来:“好啊,好啊,似这等无情无义的骚货就是要被玩烂才好。”
他甩出一条尾巴,震碎了我全身的衣裳。
我瞬间浑身赤条条,君子坦蛋蛋。
独孤权也面色阴沉,疯魔似的念叨:“玩烂了才好,玩烂了才好……”
他后背藤蔓冒出,眨眼之间便到了我的腿心处,对准那口屄穴就插了进去。
呃……
我想叫叫不出,完全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现在怕极了。
会被分尸而食的既视感太强了,以至于我浑身高度紧张。
那根藤蔓进入屄穴后,并没来得及深入,就一下子被紧张至极的屄穴给推了出去。
独孤权头一次遭遇这种情况,人都懵了。
他茫然地瞪大眼睛望着半空中的我,接着满脸愤恨地质问道:“你就、这么讨厌我,连进、都不愿意让我、进去了?”
不是的!
是这个逼它自个儿太紧张了,吃不进去!
我心里好苦。
要不是今天亲身经历,我哪里晓得这口骚逼居然还有这么矫情露怯的时候?
“哼,玩够了我们,就开始跟我们来贞烈烈夫这一套了?”纳伽目光森寒,语气极为怨毒地控诉道,“你这又是在为谁守身如玉?你是又看上了谁?”
我靠!
老子没有看上谁。
你们这群没有生理常识的混蛋!
老子这是自然生理反应,不是在搞什么贞烈宣言。
你们给我好好做做前戏就不会有这种尴尬情况了呀!
然而,没人听到我的悲惨心声。
玄鹤是最生气的那个人,他隔空甩出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
“难怪你谁都不选,原来是又看上了新的人!说,你到底看上了谁!”
老子没有看上谁!
靠!
你有本事把我的禁言术解开啊!
你都把我禁言了,我还怎么回答你?
“啪!”
独孤权催动藤蔓猛地一下打在我的屄穴上。
带着吸盘和粘液的粗糙藤蔓摩擦过如此娇嫩敏感的地带,我的腿心当即蔓延出又麻又痛的难言之感。
“骚货,骗人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