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正常的话,也不会当年明知她背叛了他,却依旧想着娶她,依旧以为她会好好地跟她过日子,以为他们会继续幸福下去,会有一儿一女,更不会在她逃离他的时候,车祸去世后,仍旧忘不了她,留着她的东西,在那些东西上寻找她的气味,迷恋极了。
他很清醒,他就是心思偏执,可是,是沈繁星先来招惹他的,无论是当年还是后来。
没有了她之后,他连睡眠都成了困难,日复一日的缺少睡眠,让他头愈发疼,有她在身边,他就能睡得着了。
只是,她不愿意他碰她,避着他,就像是躲避瘟疫,有一次他应酬回来,想要吻上去,她一直避开,就是不让他吻上去,他强迫着,吻到了,换来的却是她反应强烈的干呕,她似乎真的很难受,呕得眼睛通红,眼泪都挂在了眼角。
他只听到她说:“脏。”
她嫌弃他脏。
他眸光怒火跳跃,她有什么资格嫌弃他,她又凭什么嫌弃他?
她满嘴都是让他去找别的女人,不要再碰她了,他面沉如水,嗓音冰凉讥讽:“再脏也要碰你,你之前不是喜欢么,让你滚都要爬上我的床。”
沈繁星面色难堪,脸色微僵,神情冰冷,他说的是她那时候做的事情,想尽了一切办法要勾引他,多么可笑。
她闭上了眼,眼角泪水滑落,冷声道:“如果可以,我绝不会再做同样的事情,那是我想洗去的记忆。”
盛司珩瞳孔瑟缩,被她的话刺中内心,绷紧了牙关,不让她再说什么。
她后悔,她没资格后悔,她不能后悔。
盛司珩酒意上来,带着一身的酒气,他眸光里泛起了火光,亮得惊人,他轮廓深邃明朗,却偏偏行事像个没有理智的动物,红着眼,沉着面孔,三两下就脱掉了她的衣服。
他把她关在这里后,还没有真正地碰过她,不是没有冲动,只是,她不愿意,他也不屑于强迫她。
但这时候,他哪里还有什么理智,他所有的理智都在她嫌弃他脏,厌恶他的眼光中消失了。
他单手制住了她的手腕,控在了头顶上,固定着,他欺身上去,啃噬着她,就像一只猛兽吞噬着自己的猎物,两人的力气相差悬殊,她一开始还有力气反抗挣扎,到了后面就只有默默的承受。
她闭上了眼睛,不愿意给出任何的反应,但生理如此,她死死地咬着下唇,眼泪默默地流淌。
这个家里还有初初,她不能让初初听到太多声音。
只是,在最后关头的时候,她才想起两人没有做措施,他喝醉了酒,她现在可以跟他厮混,但是她决不能再稀里糊涂地怀孕了。
她推着他,眸光冷冽又着急:“不要……”
但盛司珩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想法,他偏偏盯着她的眼睛,就是不撤离,然后紧紧地抱着她,仿佛要将她融化在身体里。
他抿直了唇线,贴着她的脖颈。
沈繁星眼睛猩红,心底里的恨意一层接着一层,她狠狠地朝着他的肩膀,咬了下去,只有这样才能降去她些许的恨和怒。
他怎么敢,他怎么可以?
男人身体紧绷,肌肉僵硬,没反抗,任由着她咬他。
“盛司珩,你疯了!”她气得语言贫乏,说来说去就只有这个词,也就只有这个词最能形容他。
他就是个疯子。
“我不能怀孕,也不会再怀孕,你有没有考虑过小孩的心?你想再搞出一个私生子么?”沈繁星瞪大了眼睛,额头全是汗。
孩子,盛司珩不是没有考虑过,他喜欢女儿,如果下一个是女儿的话,就很好了。
他喝了酒,酒精麻痹神经,反应不是很快,但他不喜欢听到私生子三个字眼,他的孩子怎么会是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