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留在他身边就好了。

再退一步,就算他还有别的女人,她在地位没稳之前,都会忍下来。

而且,阿珩真的很喜欢沈繁星吗?还是只是因为沈繁星是他孩子的生母,他不能让别人侮辱了他儿子的生母?

*

圈里人只知道宋天成被人打了,宋家不仅没为他出头,甚至直接将他发配到南美,圈里人不禁更加好奇,这打人的人到底是谁?都这样了,宋家还会护着他?背景是该有多大啊?不仅外人不知道动手的人是谁,就连传闻中那个引起两人纷争的女人,他们也丝毫不知道,所有的消息都被宋家压得死死的。

“听说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你这话说的,要是不漂亮,能让宋天成那个色鬼动心吗?”

“就是啊,就是不知道那人是谁,居然宋家都不敢吭声,该不会是盛司珩这个大魔王吧?圈子里也就他偶尔像个疯子不管不顾。”

“那那个女人,是他新欢?”

“怎么可能?”这人嗤笑,“就他那新欢,长得那种磕碜样子,宋天成见惯了美女,会心动,你要是说是梁家千金,我还能信个几分。”

梁泽臣难免就听到了风声,他拧起了眉头,折痕深深,心里浮现了一些怪异情绪,抿直了唇线,冷着脸,那天晚上,是他让妹妹代他出席宴会的,难道那天晚上真的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繁星什么都没说,他一点都不知道,而且,宴会那晚,繁星没有回梁家,第二天就说她去探班游樱,离开几天,所以,他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妹妹了。

梁泽臣攥紧了手指,下颔线紧紧地绷着,脸色严肃得吓人,他电话给那天晚上陪同繁星去宴会的下属:“那天晚上小姐受伤了吗?”

下属知道的并不多,心里紧张得悬着一把刀:“梁总,我不知道,我一直在宴会厅,宋家封锁了消息,沈小姐中途的确离开过,后来,是宋家的人先送小姐回家的。”

梁泽臣胸口起伏了几下,眉眼阴鸷,倒也没把火发泄在下属身上,挂了电话后,他给沈繁星打了电话,声音明显是压着浓重的火气:“繁星?”

沈繁星这时候的确在游樱住的剧组酒店房间里,她脸颊上还敷着冰块,正在消肿,听到她哥哥的声音,她语气不急不慢:“哥哥。”

“宋天成那畜生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了?”梁泽臣开门见山,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语气含着后悔,“那天晚上哥哥不该让你一个人去的。”

沈繁星轻笑:“哥,你怎么会这么想呀,当然跟我没关系呀。”她语气轻快,一点都不像是受了伤害的模样。

她当然不想让哥哥知道自己受伤,这样她哥不仅会担心,还会后悔,自责,而他那天晚上是跟嫂子去庆祝结婚纪念日,他们两人的关系好不容易才好转,要是因为她的受伤,害哥哥跟嫂子又生了隔阂可怎么办?

梁泽臣眉间锁得更紧,一点都不相信:“繁星,如果不是你,为什么你要躲着我们,为什么不回家?”

“哥,我都不认识宋天成,是谁我都不知道,怎么会跟他扯上关系呢,你别多想啦,而且,我是来看樱樱的,她一个人在剧组,太寂寞了,太想我了。”沈繁星睁眼说瞎话,全然不顾在不远处的另一张沙发上,正坐着一个冷着一张脸的男人,祁宴煦。

她笑:“是吧?樱樱?”她目光淡定地看向了被祁宴煦压在怀中的游樱。

游樱从祁大少爷的怀中冒出了头,挣扎着,冲着繁星的手机喊道:“是的呀,梁大哥,我一个人太无聊了,我怕自己抑郁,所以才让繁星来陪我,太孤独了。”

祁大少爷越听越是轮廓线条冷硬了起来,他唇线抿成没有丝毫弧度的直线,单手就扣住了不太安分的游樱,掐着她软乎乎的脸颊,微微垂下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