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才犹犹豫豫地开口道:“其实我们是替祁少爷不平的。”
祁宴煦一直没说话,他漫不经心又慵懒地坐着,棱角分明的脸上是张扬嚣张,却又看似什么都不在乎,他正抽着烟,就算听到他的名字,也丝毫不感兴趣。
就是他这样坏极了的态度,才更勾得人心痒痒。
“我们刚刚在露台听到祁少爷的女朋友游樱和池然她们在聊天,游樱说,她都没想过结婚,她和祁少爷只是玩玩,我们就太气了,祁少对她这么好。”
祁宴煦抽烟的动作顿了顿,似笑非笑:“樱樱说的?”
“是啊。”她想,游樱不就是这个意思么,她硬着头皮继续道,“她只是贪图你的钱财。”
祁宴煦把烟灭了,他低头,把烟头扔进了烟灰缸里,额前的碎发散下,落下阴影,叫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但谁也不觉得,祁少会因为这个生气,不过是养着的情人罢了,他们甚至调侃:“是吗,还有这么乖的女人,不想嫁入祁家啊。”
“祁少,你什么时候不想要她了,我愿意接盘啊,身材好,长得好,睡得舒服吧……”
他话还没说完,一个烟灰缸突然就朝他直直地扔了过去,他反应快,急忙偏过头去,但是耳朵却还是被狠狠地刮到了。
他瞪大眼睛:“祁少!你……”
祁宴煦脸色沉沉,没有了一丝平日的慵懒笑意,眼眸黑压压的,周身的气场含着冷气,寒声道;“你也配?”
那人不明白:“不就是一个女人,你不要了我……”
祁宴煦神色冷漠,眉眼阴鸷:“即便是我不要的东西,谁也不能碰。”他说完,就站起来,离开了。
有人打破了尴尬的寂静,说道:“祁少就是占有欲强,他的女人就是不要了,也不让人碰的啊。”
“妈的,有病,越不让碰,我越要碰。”
“祁少说不定真的动心了。”
“笑话,这可是祁宴煦啊,永远不缺女人的祁宴煦,会对一个戏子动心?”
盛司珩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原本就坐在离祁宴煦不远处,他神色淡漠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只是有些走神,游樱说她不过是玩玩,那沈繁星这样说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