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给?她喂了?些冷水,让她倚在他怀中,目光落在她似要?抓住什么的手上,不禁想到马车里,她的手紧攥着旁人的衣襟,指尖捏到发白... ...
男人静默不言,却拿着她要?去抓什么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衣襟上。
她立时抓了?上来?,只是却没有去抓旁人时那般用力紧攥。
但下一息,她闭着眼睛低低哼了?两?声,指尖顺着他的衣襟向里面探去。
三下两?下,探在了?他的胸膛上,指尖的肌肤贴着他的胸膛,身子不安分地?在他怀中蹭了?起来?。
最难受的药力消解三分,药效反而是翻了?上来?。
她把整只手掌都贴在了?他前?胸上,迷糊着哼哼不停。
魏琮低笑了?一声,应了?她。
“知道了?。”
他转身便解了?衣裳,赤着的胸膛上,斜着绷了?白色的布带,裹着今次刚受的伤。
李太医嘱咐他静养。
但男人只将衣衫撇去了?一旁,抱着怀中人放在锦被之中。
他轻轻亲了?亲她的鬓发,她又细声轻哼催促着他。
他们的第一次,她就着急得不行?,最后?“霸王硬上弓”地?与他圆了?房。
这一次,她又着急。
但情形不太相同。
他抬手摩挲了?她滑软的膝头,她立时哼哼着抖了?身,却在药力作用下,抬起膝盖蹭到了?他的腰间。
他腰间有伤,但男人并未拿开,就任由她这么蹭着。
下一刻,托了?她的细腰软臀,大军低压入境。
... ...
年嘉幽幽转醒的时候,天色早已黑透,不知到了?几更。
身上的燥热还没有完全降下来?,她脑中似是煮了?一锅浆糊,晕晕乎乎地?瞧着自己,从兖王府别院,又回到了?忠庆伯府与世子的院中房里。
她隐约感觉自己在王府的状况似乎不太对,不只是醉酒这么简单,仿佛是中了?什么春风一度的药。
但世子并未跟她一道去赴宴,她是怎么回来?的,什么人把她送回来?的,她就不知道了?。
而眼下,她好像被人从床上抱到了?榻上。
世子取了?张薄毯走了?过来?,他上身赤着,她下意识闭起了?眼睛。
他用薄毯将她身子裹了?,却轻轻摩挲在了?她腰间。
他指尖粗粝如同关外的风沙,但隔着薄薄的毯子摩挲而来?,有种说不清的细柔旖旎之感。
年嘉药力未完全散去,身子不由自主地?又软了?下来?,某处又渗细露水珠。
而他则将她往怀中拢来?,将那薄毯从她裸滑的肩头剥下。
房中细风瞬间漫上她胸前?。
年嘉一惊,再装不下去,诧然睁开了?眼睛。
魏琮眨眼瞧了?她,嗓音低哑是她从未听过。
“哦,郡主醒了?。”
“呃,我... ...”
年嘉不知该说什么,去也看到了?房中的凌乱。
从床上到榻下,甚至到一旁的桌案上... ...恐怕解毒,不止一次。
年嘉脑袋里又懵又惊,再看向眼前?男人。
却恍然看到他,就快要?愈合的胸前?那道重?伤,竟然有血斑斑点点渗了?出来?。
“世子、世子你... ...”
他伤口出血了?,魏琮也看到了?。
但他温声,“不妨事?。”
外伤或许不妨事?,但他可还受了?不浅的内伤。
环顾房中,他给?她解了?不止一次药,“世子你会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