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吸急促着交叠,纤细的身形因着连日的病更?显纤薄。男人多有顾念,揽着她?,替她?撑着,才能让她?能承更?多。
直到渐渐,纵然没有香气熏染,她?也能完全耐下。
男人将她?手臂扣在腰间,生了薄茧的手,连同她?细臂一并握住她?的腰。
芭蕉叶于窗下随风大起旋来,而他握着她?深击又?深出?。
芭蕉叶被风吹得呼呼拍打着自身作响,直到她?咬紧了唇,脚尖微搐,已近腊月的数九寒天?里,她?于高?阔却潮热的纱帐间落下一场疾雨。
娘子如同一张香软的小帕,在锦被里完全被打湿了。
男人又?过了一阵才停下,抱了她?往净房而去。
侯府正院里烧了地龙,正房里烧了,连给她?布置成书房的西厢房里也烧了。
整个院子暖烘烘的,只是将她?放进阔大的水盆里,看着她?纤长白皙又?微微泛红的身子,在水下由?着他揽着,他忽的想起她?那声“夫君”。
一时间,他将她?抱紧,又?抵上了她?。
她?睁大眼睛,却也无从可逃。
水泽遍布,他令她?在水浪中又?泄了一次,她?彻底脱了力... ...
翌日又?歇了一天?朝。
但陆慎如没能等到他娘子与他一到吃饭。
嬷嬷往正房里看望了一回夫人,出?来的时候脸色肃正着,叫了他。
“老奴有话要?同侯爷说。”
陆慎如心下一叹,请了嬷嬷往旁处,不禁回看了一眼房里,才道。
“嬷嬷请讲。”
嬷嬷脸色甚是严肃。
“侯爷是什么人?夫人又?是什么人?”
陆慎如想到她?的病分明好了,今早竟然又?有点热,床都下不来了,便在嬷嬷眼前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侯爷是驰骋沙场的大将军,夫人是安坐书楼的读书人。”他听着嬷嬷训斥,“莫说夫人身子本就娇弱,病又?刚好,只说夫人初尝人事才多久?怎经得侯爷一夜折腾?”
嬷嬷突然道,“侯爷这般没轻没重,干脆纳两房妾室吧,也免得折腾得夫人无法休养。”
话音落地,男人慌了一下。
“嬷嬷使不得!”
他连忙道,嗓音闷着,“我只要?她?一个。”
嬷嬷抬眼看了他一眼,“那侯爷便爱惜着夫人,多疼惜些。侯爷能做到吗?”
陆慎如叹气,“做得到。”
“那之后,香也给夫人点上吧。”
“香还要?点吗?”
他能感觉到,他跟她?今时不同往日了。
但嬷嬷却说要?,又?抬眼瞧了他一眼。
“那香不禁能令夫人舒坦些,还有助夫人早早有孕的功效。”
话音落地,男人微顿,他不禁又?回头向房中内室的方向看去。
助孕?
“那劳烦嬷嬷。”
... ...
杜泠静一连歇了三日,才彻底恢复了过来。
前几日叫印社的赵掌柜来说话,竟都没能见上,今日起身便觉神清了许多,秋霖见她?气色恢复,便道。
“夫人要?穿那身衣裳?”
她?在问衣裳,却拿了一匣子簪花过来。
杜泠静从没见过这簪花,但打开?匣子,簪花铺得满满当当。
算不得精巧,但胜在多姿多彩,栩栩如生。
她?顿时明白了这簪花的来历。
秋霖道,“侯爷吩咐针线房给夫人做的衣裳,已赶制出?来几身,正与这些花各自相配。”
秋霖也喜欢她?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