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pha易感期就是这么反反复复地痛过去,醒过来。 霍仰的脸和唇都没了血色,浑身都是冷汗,咽一下嗓子,像是在吞刀片。 他又一次看向玻璃,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 第七次看过去。 好累,好痛苦,岑真白是塞车了吗? 这个时候,哪怕岑真白没收到消息,陈叔也该通知了吧? 第十次。 …… ……第十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