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人讨论,不管说得多么有模有样,最后的结果都是侯夫人从不曾出现。众人对猜测之事便不怎么信了,大家哄闹着,让中间那人说出个丁卯来。
中间那人张了嘴,所有人都看过去,但他嘴巴张的老大。
“这是天机,还不可泄露。”
众人瞬间都泄了气,纷纷说没意思,“信了你的鬼话。”
阮恭也松了口气,暗道自己真是想多了。
杜家同永定侯府,可是八竿子打不着。那位陆侯的夫人,再怎么也不会是自家姑娘。
中间那人颇有些丢了脸面,他又提了嗓子,“那我说个有真凭实据的,保准不比陆侯的风浪小。”
永定侯是朝中呼风唤雨的重臣,贵妃的胞弟、慧王的亲舅,不比他风浪小的该是谁?
那人摇头晃脑着得意。有人迟疑了一下,“你说的,不会是探花郎吧?”
探花郎,邵伯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