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好不容易合身了一次,却不能穿了。
魏玦道无妨,他回去让针线上再修补一番,改日穿来给她看。
“别生气了,好不好?”
年嘉当然不生气了,可却也不许他穿那件破了的衣裳,“你不许再长高了,我重新给你做一件!”
他低头笑着说好,“我不长了便是,你慢慢做。”
年嘉真的很喜欢他穿银白色,站在皎洁的月光里,像是从画中走下来的仙人,纯净无暇。
她的仪宾,自是比旁人的都要俊俏出尘... ...
但魏玦却没能找到西北的机会,他父亲魏国舅突然病逝,他承袭了信云伯的位置,顶起了整个信云伯府,也彻底进入了锦衣卫中。
或许是沾了锦衣卫阴冷的气息,他越来越忙碌,也越来越沉默。
年嘉开始见不到他了,一月两月地见不到,三月五月也见不到。
分明两人都在京城,他却像隐了身一样。
“我料想锦衣卫是这样的,也劝自己别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