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1 / 2)

杜泠静想了想吩咐了阮恭,“下次赵掌柜过来,你告诉他,日后但凡是以归林楼的名义出的书,都添上一笔陆氏的字样。”

阮恭愣了愣,不禁道。

“那样恐怕要卖不出去了。”

侯爷的名声,足以令那些厌恶他的读书人,看见“陆”字转身就走。

杜泠静如何不晓得,但道,“是他做的就是他做的,买与不买是旁人的事,但印与不印是我们的事。”

她说着,见阮恭向她看来,不由又补充了句。

“我不想借他的功,成自己的名。”

方才那一息,阮恭还以为夫人愿意同侯爷和缓了,不想还是他想多了。

阮恭令了吩咐离去,杜泠静则收拾了案上书册,又回了正房里。

只是她刚踏入正房当中,便闻到了与平日里不太一样的香气。

那香是嬷嬷调换过的偏清淡的味道,但已经许多日子都未曾点起了。

此刻香气已经弥散房中各处,像蝴蝶一样,浅浅停在桌角、帘边、地上。

但杜泠静并无意。

她转身便要往香炉中灭掉此香。

可刚一回身,男人已从门外撩帘子踏了进来。

他换了件金丝绣亭台楼阁的墨色锦袍,目光倏然相接的瞬间,方才悄然停息的香气蝴蝶,全都扑棱着翅膀飞了起来。

房中香气盘旋不止。

杜泠静怕他误会,不由地解释了一句,“嬷嬷弄错了。”

不想他道,“嬷嬷没弄错。”

杜泠静一怔,再向他看去,听见他低声道。

“我们要孩子吧。”

杜泠静眼睛都睁大了,却见男人并不过多解释,解了领边扣子。

不过几息,他已把衣裳一件件除了下来,室内烛光流转,他将中衣上衫也褪了去,随手扔去了一旁,只余起伏的胸膛在黄晕光中,仿佛如油润浸透,起伏跌宕。

杜泠静连忙别开了目光,想问他到底想做什么,他则只着下裤,将多余的灯火灭了去,然后走上前来,将她揽着双腿,高抱了起来。

他手臂宛若盘龙,抱她不费一力,如同抱一个轻巧的布偶。

但他还没这样抱过她,此刻她简直如坐在他的手臂上,她重心不稳,不得不半身靠在他肩臂上。

但他身子滚烫极了,油亮的前胸真的如同浸透了热油,哪怕隔着衣料贴着她的身子,那滚烫热意,也烫得她通身禁不住跟着他热了起来。

呼吸逐渐急促,他仰头向她定定望来,似也感受到了她随他一道发烫的身子,和急促起来的呼吸。

杜泠静急了起来。

“你把我放下!”

他压着嗓音,“不。”

脚下向床帐边走去。

杜泠静更急了,挣扎着要下,但她的力道于他只是儿戏。

她挣扎不脱,周遭火光乱颤,她止不住地拍到了他肩臂上。

“你放我下来!”

可是掌心拍上他纹丝不动的赤条肩臂上,这次没隔着衣料,她掌心竟被他烫到。

可能是她的意识,又或者他真的这般烫,杜泠静的手竟不知往哪放才好。

就这须臾的工夫,他直接抱着她上了床。

帐中的香气似乎更加浓郁。

陆慎如见她脸色潮红了几分,他手下握着的她的手腕脚踝,也俱越发热了起来。

他柔了嗓音,跟她又确认一遍。

“泉泉,我们要孩子。”

纱帐落下,杜泠静真被他气到了。

“我不要!”

但他不说话,只将她抱到了床角,把她彻底抵在床上。

香气催得杜泠静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