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还是他直接道,“我亦拜读过蒋谦筠,高中一省解元的文章,文思斐然,读之豁然开朗。我以此道场聊表敬意不成吗?娘子不许?”
杜泠静没想到他还读过三郎的文章,他总是做过些令她想不到的事。
但她还能再说不行?
她说,“没有不许... ...”
男人道,“那娘子便不用操心了。”
两人又跟随广济寺的主持在寺庙中小转了一阵,听了些佛法道理,浅尝寺中斋点一二,才离了去。
不想离去的时候,崇安又来禀事。
“侯爷,卫国公世子夫人还是想见您一面,就等在寺外了。”
杜泠静瞧见他皱了眉,可还是没有开口应下。
他还是说不见,“你去跟她直说吧,此事我已尽力,更多是不能了。”
本就是杀人灭口的重罪,又被窦阁老等人咬死了,想让两人全须全尾留条命,除非是皇上愿意开恩,且将邵伯举和邵氏一并饶了,才有可能。
他不见人,只同他娘子一并回了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