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调去别处,找人顶替数月,把紧要之事办了而已,神不知鬼不觉。
但黄姑娘只质问他,“你敢说你真不知道?”
邵伯举沉默了。
邵伍兴没跟他说过,可他也确实怀疑过,怎么冒名之事如此顺利。
但只要事情顺利,他还多问做什么?
大事在前,从邵氏宗族独立出来在前,在朝堂构建自己的势力,站稳脚跟在前,这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
他一时没言语。
邵伍兴恨到要杀了黄姑娘,又在他哥眼下不敢直接动手。
扈廷澜则看着昔日旧友,如今圣前红人探花郎。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纵容,亦是不可推脱的重罪。可笑我与你这样的人,竟做了那么多年手足兄弟。”
他话音落地,邵伯举脸色抽搐了两下,没辩解,却也没有下令放过众人。
邵伍兴干脆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