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两三道专门请女客过去赏花品诗的宴会请帖。

其中还有一封以都尉府国夫人之名送来的请帖,请禄衣侯夫人过去都尉府赏春花。

苏苑娘收到这封请帖就让丫鬟去请了母亲,佩二娘收到报信过来,在路中的时候她还有些生气,一到小院,见到小院里规规矩矩站定沉神静气作画的女儿,那股气便瞬息弥散了开来。

她静默不语,等到女儿搁下笔来方才走过去,取过丫鬟递来的巾帕替女儿擦着额上冒出来的细汗,爱怜道:“就说你怎么吃不胖呢?明则齐风呢?他们二爷爷带去了?”

“澜叔叔抱走了,他们喜欢闻药香,在里面睡得香得很,澜叔叔说他们在长身体,让他们多睡,等到能走的时候让我再多陪着他们一些。”亚叔看似慈和,实则霸道,自认定她会为他养老送终后就开始插手起对孩子的管教来,据常伯樊和他所谈,亚叔已把明则齐风十岁之前的教养已安排就位了。

“他也不怕讨嫌。”老爷至交成了女儿的“陪嫁”,被女儿认作了义父要随她到夫家过百年,这事怎么成了的佩二娘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她不明白这天下闻名的圣医是怎生想的做了这等不符他脾性的选择,现下更不明白这为避人祸连御医也不屑当的老名医为何频频插手女儿女婿的事情。

“是呢,澜叔叔不怕。”苏苑娘嘴里乖顺回道。

按爹爹所说,还好澜叔叔没有成家,若不按他这霸道性子能气死好多的媳妇儿,最后免不了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澜叔叔还嫌弃奶娘不够好,回都城这阵挑奶娘挑出来的毛病比孩子们亲外祖母还挑剔,常伯樊见了还异常放心,放言要把孩子托付给他们二爷爷,苏苑娘见翁婿俩相处甚欢,更乖乖一言不发,静看他们翁婿俩商量着如何奶孩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