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恳请的我让我带你们去的,要这么意思说出来,可知道了?”

苏居甫叮嘱的是常伯樊,但全神贯注听兄长说话的苏苑娘快了其夫一步先行点了头,只见她快快点头甚是乖巧道:“苑娘知道了。”

苏居甫哭笑不得,转过头去与她道:“这话让你夫君说,你别说,去了你只管跟着我们身后,有什么我们自会处理。”

这是又要挡在她前头了。苏苑娘偏过头,看着兄长:“可进了门,不一会儿我就要被带到女眷那一边去了。”

该是她的事,不会少的。

自然她可以像前世那样,无论见什么人,不笑不动沉默到要走的那时就是。可那样的话,她看不到本来已存在的问题也就罢了,还会为家里滋生出一些因她的沉默带来的诸多事情,而她的家人们不得不为她去解决。

也是,因她的话,苏居甫不禁沉吟了下来,过了片刻方抬头叹道:“是我欠考虑了。”

他偏头,看向妹妹,目光柔和:“苑娘长大了。”

都知道想事了。

是啊,长大了,经一世才长大的,其中血泪无数,悲伤没有尽头。此时那些经两世还没褪去的悲伤还蔓延在她心口呢,苏苑娘朝温柔注视着她的兄长浅浅一笑,垂下了她那双因心口哽咽而难受的眼。

“你还小,不懂事,我还想你过去了,对着人多笑笑少说话就可以应付过去了。”苏居甫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一脸怜爱地对她说着:“你是还小,又是初来乍到,想来有做得不妥的地方,也没人好说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