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啊, 老朽今日算是亲自领会了一把, 折服得很。”常六公叹道。
“太新好福气, 当家媳妇, 不知我们家孝义也能不能沾点太新伯伯的光, 能跟着伯伯一道请教令尊一二?”常则以是常文公的嫡次子,他长兄早已过逝,现在家中已由他主持,前去京中赴考的就是他的亲嫡子,这时见常六公讨了巧,他不甘于人后,接着笑眯眯地不忘把自己儿子带上。
“可以的,都是自家亲戚,”苏苑娘白玉一样光洁白皙的脸上没有神情,无喜无怒,平静到近乎冷漠,“当家的说这次前去,事情……要成,我父亲早从京里出来很多年了,京里的事情他知道的也不多了,但我兄长从小拜学京城学堂,后为官也是当的京官,京城的事他多少是知道一些的,我听我爹爹说,他同窗好友当中为年轻一辈的官员诸多,到时候太新叔守义弟弟他们要是想多认识几个人,我就托爹爹写信去让哥哥办。”
苏苑娘明言把好处摆了出来,这下莫说她是冷脸,她就是脸若冰霜也拦不住常六公他们迫切想跟她说下文的心思。
“果真?”常则以当下一个拍掌,失声道,“要真是如此,到时候就真的要麻烦令兄一二了!”
“当家媳妇,”常太白也跟着常则以喊,显出了几分急迫,“是伯樊跟你说的这事能成?亲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