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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被他缠得没办法了,轻叹了声,让他将香炉端过来,又用手指捻了一根胥朝起不太好看的头发燃成灰烬,又与香炉灰和茶水混在一起。
师兄手中光芒大作,他将亮光按进了布雨图,而胥朝起的意识也跟着进入了布雨图。
后来胥朝起也知道了是布雨图祭司弄巧成拙,只是围攻缚恶族的歹人……
他从布雨图中出来,师兄却摸着他的头,轻声道:“天地生灵自有定数,这是他们与他人的劫数,我等本就与他们不识。若是我们以上苍之眼强行入世去帮他们,看似救济,实则是对世间最大的不公。”
胥朝起若有所思,只得将此事放下。
至于缚恶一族所守之阵,他人不说,又不为祸人间,何必将他人扒开,探个究竟?
温朝夕后来将布雨图每一寸探寻了一遍,也发现两三个漏子,几息间将其摆平。
胥朝起自那次入图发现了趣味,于是又缠着师兄让他入图。
温朝夕为胥朝起倒了一杯茶,敛眸,一时间并未答应。
晚上,胥朝起仍躺在师兄房中睡觉,然而今晚他却用被子蒙住头,没让师兄亲,也没钻入师兄怀里了。
温朝夕胸前空荡荡的,少了一团热,他摇头无奈轻叹,眼底笑意未消,无论如何他都舍不得去怪师弟。
第二日胥朝起醒来,师兄捻去了他三根发,又变出了几只小纸人去外面挖了三捧土,同时接了一杯天水浇入香炉烧了半日,最后将一团泥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