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得是三天三夜吃不下饭,睡不着。

胥朝起逛够了后回去了,或许是在外面跑了半日,回去时精气神都不一样。

师兄也不反对他和宋水清乱跑,甚至还给他多盛了了碗饭。

夜晚他想师兄想得紧,于是将腰带系好后去了师兄房里。

烛光不明不暗,暖黄色的光芒为房中添了一抹炙热。

师兄伏在桌边依旧写着公文,执笔的手腕有力地转动着。

胥朝起见状来到桌边,他看着纸上的字迹又想到那日与师兄一起练字。

“嗯?”师兄见他许久未动,手中动作不停,嗯声问道。

胥朝起琢磨了会儿,又偷偷打量师兄的神色,他向后退了几步道:“我去取个凳子来和师兄一起写字。”

他话音未落,便被师兄一把揽住,拥入怀中。

他坐在师兄怀里,挨着师兄的腿。师兄侧脸贴着他的额头,暖融融的触感从他的后背将他的全身笼罩,胥朝起窝在阴影里。

师兄将他的手与笔一起握住,缓缓在纸上落笔,写起字来。

胥朝起起初很是局促,有时他写好一个字,师兄会轻吻他的眼角。

胥朝起眼皮一眨,脖根都红了。

后来等他写得习惯了,终于写好一个字,师兄却没有吻他。

胥朝起疑惑仰起脖颈,等到吻盖下来,他才满意了。

这时师兄低笑,胥朝起意识到了什么,握笔的手颤了颤,他抿了抿唇,挺直脊背,仿佛自己是一个正直的人。

深夜,他写完了字,白净的脸上也多了几处吻痕。

他刚放下笔,却感觉笔杆有些不对。他按了按笔,笔杆从中间断开,断口处又多了个笔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