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面前大约二十来岁的男子,托腮耐心道:“丹方不可能永世不变,有时候就要取其糟粕,取其精华。”
男子有些不悦,他看着摊上的符纸,又看了看丹药,眉头越皱越紧:“为何我没在丹韵山上见过你?何况……丹韵山也没有一个既修丹又修符的弟子。”
胥朝起:?
他换了只手继续托腮:“因为我并非修丹之人。”
男子:……
他直接懵住,不可思议抬起头,声音高了些:“你可真是大胆!非修丹之人怎能炼丹?!”
胥朝起:“我虽非修丹之人,但我会炼丹。”
男子挥袖:“简直一派胡言!你无师承,无体系……”
他手指颤抖地指着摊上的丹药:“你还乱改丹方!”
胥朝起哼笑了声:“我的丹方明明更好,为什么不能改?”
男子气结:“真是狂傲!你可知如今丹方是何人所书?”
胥朝起:“嗯?何人?”
男子捂着胸口,半晌总算是缓了过来,他仰着下巴道:“自然是传说中那位。掌门虽是剑修,但丹道造诣非凡,二十七境无人可比。映天宗刚迁到南境时,掌门曾写过一本《映天丹道大法》,自那起,每个丹韵山弟子都将《映天丹道大法》牢记于心,谁人不知?”
男子说着,脸上总算多了些得意:“我可是丹韵山功底最扎实的弟子,早就将《映天丹道大法》倒背如流了。里面每一个功法每一味药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你这炼丹之法明显是错的!”
胥朝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