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朝起越听,握着衣尾的手越紧,他艰难道:“如今这弟子服都如此难缝了?”

“这可是玄品法器,怎能用寻常制衣来比较?”

有一弟子突然靠近,笑着压低声音:“其实正因如此,有一手好针法的修士也好说亲,毕竟多少是个能拿得出手的聘礼嫁妆。”

胥朝起:……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咳了咳,抿住唇撇过头去,神色有些不自然。

又有一弟子输了,众人的闲谈声也少了,气氛变得有些凝重。

胥朝起看宋水清愈发紧张,于是便为他指着台上小声说了什么。

宋水清神色渐缓,他低头在凳子上画了几笔,胥朝起摇头,亦是画了几笔,为其纠正。

奈何他的法子略微生僻,胥朝起教了几百遍宋水清的符文才渐亮。

惊喜漫上宋水清的双眼,他看了一眼台上,问道:“起哥今日是?”

“我也通了关系来参加大比。”二人时常通信,胥朝起自然也知宋水清只差一名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