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曾经有一个惊艳的人,埋没于历史中。”

胥朝起不说话了。

他转过头看向海,海风将他一头墨发吹起,露出白净的面庞。

宋水清自顾自道:“其实,符阵两道早该废了,是那位不允,一直强留着,这也成了那人为数不多的话柄。你说得对,很多人都说过这些话,符阵两道也不争气,这么多次一直倒一。那位说过许多真言,唯有这句话是假的。”

说着,宋水清垂下眸子,说出了今日沮丧的原因。

“我知道符道不好,可若我不想入,我父亲也没法强迫我。只是今日其它道的人来我符墨山笑话,让我不岔。他们说,剑修可一剑化万剑,半片天都是一剑。他们也说棋修一棋盘,棋子布满天,人人皆为棋子。只有符修……一群废物,怕是得一张一张画符,画好多天,用无数道符才能铺满半边天。”

他话音毕,胥朝起开口了。

“在宗门点火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