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吻痕若隐若现:“本座是有道侣的人,你这般行事让我道侣知道,让本座……让本座好生委屈。”

胥朝起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本座也就想尝个鱼味。”

家主听到最后眼神怪怪,原来大人是个“妻管严”啊。

“这……”他擦去额头上的汗,讪讪道:“不如小的写一封信,以证大人清白。”

胥朝起点了点头,还是有些不高兴。

家主又送了千斤鱼,胥朝起这才离开。

望着胥朝起远去的背影,家主再次抹了抹额头的汗,还没等他缓上气来,忽然阴风袭来,灵堂的蜡烛全灭了。

家主心里一紧,大喊道:“大人,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然而阴风不停,一股重力压在他身上,让他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