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离开。

正午的艳阳照在胥朝起眼皮上,他的眼皮颤了颤,微微睁开,似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掀开被子坐起,随意一穿,就抱着喷水的法器跑了出去。

幽蓝色的花有些蔫了,胥朝起拎着法器一路洒过,花瓣才勉强好些。

他松了口气,挥去额头的汗。

这花是他当初在集市上多瞧了一眼,师兄就为他种了一花圃。

只是这花甚娇气,不好活,需三天一浇水,还得在辰时(9点)到午时(11点)浇。

以往花圃是师兄打理,他只需要看,或是在花朵成熟后被做成吃食,他光吃就行。

然而昨日师兄就告诉他师兄要出一趟远门,他才不得不扛起浇一次花的重任。

胥朝起放下法器舒展了腰身,肚子有些饿了。

转身之际,空气忽然变得沉重。

艳阳渐收,仙宫的云彩多了起来,也凭空多了一阵不属于这里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