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西境境主与小姐回来发现了此事,西境境主差点把北境给拆了。
小姐本是个性格温顺之人,见状冷笑一声,让人把那几个带头小子的衣服给扒了,吊在房梁上,用鞭子抽得浑身是血。
至于后面的谋事者,更是脱了一层皮,小姐用法术将他们的修为拍回了一个境界。
自此,北境无人敢提此事,也无人敢惹。
至于这几个说闲话的小子,也是当初去历练加上得罪不深,刚好避过此事。
西境境主所说不错,他们的确是家中不受宠的庶子,不然也不会不知道如今的宋水清在二十七境有多抢手,人人巴结都巴结不上。
代境主是宋水清的二舅,他远远看到这一幕,眸色加深,唇边泛着冷笑,低头对身旁人说了什么,身旁人得令,只是片刻,那几个说闲话的小子就被捂嘴拉走了。
宋水清趴到了床沿上,床上的灵气散开,渡劫期威压越来越薄弱,险些要感受不到了。
目光从锦被向上移去,他看到了枯皱的面庞,曾经中年男子的模样越来越淡,躺在床上的像是一个年纪很大的老人家。
对方双目紧闭,呼吸声几近于无。
宋水清紧咬着牙,泪水在他眼眶打转,不一会儿就滴到了锦被上。
后来众人包括宋水清被“请”了出去,说是他娘寻了几个化神医师,医师用灵气灌入,或许能续命。
大殿内,宋水清和他爹坐于最上面,同他二舅齐高。
最中央摆了一个圆桌,不少人都将近日寻到的丹药灵材放了上来,一位白发化神末期医师一一看过,不停摇头,眉头越皱越深。
“不行,即便是天阶丹药也不行,此药我早就给境主喂过,三百年前还有用,现在吃了就和磕糖豆一样。”
“玄品丹药?这还不如糖豆!怕不是咽了口空气!”
“天阶丹?丹!以攻也不是如此之法!何况境主并未中,真是荒谬!”
就在这时,一侍从匆匆跑来,流着泪道:“境主起来了!但、但……但医师说……说这是最后一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