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向晚颔首,“确实如此,我问过兴儿,得知二爷从不去那些花街柳巷,这些日子频繁外出也是想着找找门路。”
贾母笑了,“这孩子,想要门路何必还要自己去找,咱们这样的人家也不过是一句话罢了。”
叶向晚道:“许是二爷想要凭借自己的能力,不想依靠家中长辈。”
贾母闻言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她想说贾琏有什么能力,却又怕此话传出伤了贾琏想要上进的心,只能点头赞同:“也好,少年人,有心自己成事,我这也只有支持的。不过若是找不到,你就和他说,不必往外找,咱家自有关系。”
“是。”叶向晚起身应下。
和贾母说了两句,叶向晚正要告辞,就见鸳鸯拿着一封信急匆匆走了进来,“老太太,扬州来信了。”
贾母脸上立时满是笑意:“快拿来我瞧瞧。”
扬州?叶向晚听到扬州二字,脚步不由慢了一步,下一刻就听见鸳鸯惊慌失措地呼喊:“老太太!”
叶向晚急忙转身,就见贾母已经晕倒在鸳鸯的怀里,他快步走过去:“快去请大夫!”
“好好的,怎的忽然就晕了?”贾琏拉着叶向晚退到人群外头,小声询问着。
叶向晚低声道:“我也不知,之前鸳鸯拿来一封信给老太太,说是扬州来的。开始老太太还很高兴,可一转身就听见鸳鸯惊呼出声,再去看时,老太太已经晕了过去。”
“原是如此,怪不得。”贾琏闻言神色间有些唏嘘,“我有一位姑姑,早年嫁给了林家姑父,随着去了扬州定居,几年不得见一回。”
贾琏往围着的人群看了一眼,叹道:“只怕是扬州出了什么事。”
叶向晚轻蹙眉心,扬州出事?贾敏去了?贾敏是这个时间去的吗?
很快太医就诊了脉,道:“老太太到底是年纪上来了,不可受了刺激。”
贾赦忙问道:“如今是何情况?可有碍?”
贾政也忙询问着,脸上满是担忧,“还请太医直言。”
太医道:“无事,我一会儿开个方子,喝个两副就好。只是接下来要将养些时日,莫要多思多虑。”
贾赦等人闻言放了心,没事就好,等太医开了方子,忙着人去送了太医,连带去拿药回来。
让伺候的人将将迎春等小辈带走,贾赦就看向已经醒来的贾母,“母亲,究竟发生了何事?”
贾母红了眼睛,道:“是你们那小妹敏儿,身子有恙。我知敏儿的性子,若不是病体沉疴,她定不会来信报忧,你妹妹只怕是······”
想到此,贾母就一阵心痛,难道自己真的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吗?
贾政劝道:“母亲切莫如此悲戚,我这就派人去扬州探望小妹。”
贾母闻言也来了精神,“是要去看看,政儿,老大,你们快去备些上等的药材,并其他养身之物送去扬州。定要快些。”
“琏儿。”贾母忽然看向贾琏,“你如今是府上唯一长成的男丁,我想让你亲去扬州一趟探望你姑母。”
“啊?”贾琏有些错愕,这个时候去?
贾母见状皱眉,认为贾琏是不愿意去,不禁有些不悦:“莫不是你不愿去?”
“孙儿自然是愿意去的。”贾琏心中发苦,在贾母不悦的目光下只能应下。
叶向晚和贾琏回了自己的院子,见贾琏依旧闷闷不乐就道:“你打算怎么办?”
贾琏叹道:“若是以前,去了也就去了,只是如今正值关键时刻,这一来一回,没有两三个月是回不来的。可等那时候回来,只怕也早已过了卖冰的好时候。”
要说他对贾敏这个姑姑有多深的感情,那是说笑,毕竟他们并没有见过多少面。细细算来,自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