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出去,成樱动了动酸胀的胳膊,尚未从动情的余韵中走出来,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魏宴川习惯了她在床上一直听他摆布的样子,尤其是她没被满足时那一副高潮脸,眯着眼,长而密的睫毛像小刷子一般,每眨一次眼睛都挠得人心痒,特别是红润的小嘴微张,粉嫩的舌头像极了下面的软肉。

也就这时候又乖又听话了,魏宴川的手指抽离出来,带出一手掌的黏液。

成樱被他拥着翻了个身,成了她在下面,躺着的时候,右乳明显肿胀得厉害,和左边的对比,就像又添了一圈红红的乳晕。

魏宴川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不光如此,他还把刚才接的满掌淫液涂在了成樱的左乳上,冰凉凉的触感让她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原本软趴趴的乳头也坚硬了起来。

两颗浑圆都亮晶晶的。

魏宴川可不会厚此薄彼。

自然要一视同仁。

成樱不管他奇怪的癖好,她下面还在流水,正是需要他的时候,魏宴川释放出那一根蛰伏已久的巨物,阔别多日,成樱感觉它更粗了。

粗有什么用,越粗她越疼的。

有时候她还宁愿魏宴川可以细一点。

为此她之前用的避孕套绝对是超薄的,可能是心理作用,厚一点点的她都不舒服。

想到这,成樱闭着眼睛,顺着肌肉记忆往床头柜下面的抽屉探去,打算给魏宴川带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