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慕不禁要怀疑他是不是签了什么赌博协议,喊一声疼就要赔十万块钱。
回到小区的时候,天已经悄无声息暗下来了。
阮知慕在前面走,严越在后面一声不吭地跟着,也不喊疼,好像没知觉似的。
经过小区门口的时候,不少老太太在摇着扇子乘凉,看到严越脸上的伤,都盯着他瞧,跟看动物园里的猩猩似的。
阮知慕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微的“操”,脚步声似乎也变快了,有点暴躁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阮知慕有点乐。
在学校无法无天的小霸王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啧。
到家之后,阮知慕伸了个懒腰,问严越:“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
严越一愣,没想到他第一句话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