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慕知道,上次的事,严越回过神后,应该是生气了。
他当年不告而别,五年后重逢,知道严越还喜欢他,却仍然一直装傻,用什么“大家各自拥抱美好的明天”的狗屁理由来搪塞他。
后来严越吻他,抱他,他也一直是一副抗拒的样子。
然后在毫无解释,毫无铺垫的情况下,却又趁严越睡觉,偷偷吻他。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是在毫无真心地戏弄人。
严越回过味来,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阮知慕有些慌了。
他想要立刻解释,但是严越现在人在西藏,具体在哪座山头他都不知道,他要飞过去也不太现实。
打电话说,他又怕说不清楚,到时候闹出误会,更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