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狠心地对我。这一切都是严越干的,他一直觊觎你,所以故意陷害我,你看清楚!”
阮知慕的肩膀被抓得很痛。
他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们曾经交往过一年,可是他突然觉得,眼前的人很陌生,他好像从来都没看清过他。
“所以呢,”他冷静地道,“这一切关我什么事?”
展子航愣住了。
阮知慕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从肩膀上掰下来:“他对我有什么想法,或者有没有陷害你,这些关我什么事?”
“你让我把项链还给你,我还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他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
刚走了没两步,后背陡然传来一阵剧痛。
展子航暴怒,一脚踹在他尾椎骨上,膝盖顶着他的后腰,双手抓住肩膀,将他死死压在地上,一把掐住他的喉咙。
“给我十万,”他厉声道,“你和姓严的毁了我的生活,毁了我的学业,把我的一切都毁了,我现在欠了一屁股债,还被学校劝退,被迫休学,你以为你能安然地置之度外?”
刺痛和窒息感扑面而来。
阮知慕的额头磕在地面上,有什么粘稠温柔的东西顺着皮肤流到了地面上,渗入水泥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