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慕小声骂他:“变态。” 他不是那种爱追求刺激的人,万事稳妥第一,从前和同学一起去游乐场,同学都去坐跳楼机云霄飞车,他就只会尝试旋转木马这样的温和项目。 严越扣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腿上,眼睫毛轻轻颤了一下,用比他更小的声音道:“还有更变态的,你想试试吗。” 昏黄灯光下,严越的面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一向凌厉的五官似乎也柔和了许多,有了温度。 他的声音松松的,带有些若有若无的、诱哄的意味。 阮知慕觉得今晚的严越好像和往常有点不一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