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隐忍着,抓起他的左手手腕,在脉搏处轻轻咬了一口。 手腕上传来一阵刺痛。 阮知慕“嘶”的一声,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被野兽撕咬血肉了一般。 “你,你他妈……打狂犬疫苗了没?” 严越闷笑一声,又咬了一口。 这一次更用力,也更温柔。 “不想疼,以后就老实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