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
到时候万一无声无息地跑到什么杳无人烟的深山去,严家找不到人,估计能把他生吞活剥了。
阮知慕正心急火燎着,眼睛无意中一抬,突然看到车站玻璃门外站着一个白色的身影。
一瞬间,世界都仿佛安静下来。
……
“不用麻烦了,”阮知慕对工作人员道,“我找到他了。”
远远看着的时候没看清,走近了,阮知慕才发现严越全身上下都湿透了。
头发,衣服,裤子,鞋子,全部被雨水浸湿,浓密的眼睫毛上挂着水珠。
严越并没有哭,一脸的冷淡,但阮知慕觉得,他的状态好像比哭泣还要糟糕。
脖子直挺挺地梗着,面色灰败,嘴唇紧抿,一动不动地站在车站门口。
像一株濒临溺死的绿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