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秒，徐姿断定，他知道了那个孩子的存在。

可事情已经过去了。

没必要在这个时候算旧账。

“不重要了。”徐姿撇开脸，神态抗拒。

周京樾捏着她下巴，逼她转头对视，溢出嘲讽轻笑：“什么重要？嗯？你告诉我。”

“……”

神经病。

徐姿突然发力，推了他一把。但这男人练得太紧实，浑身是实用的肌肉，经她推搡，依旧不为所动。倒是她自己，突然推出力道，拧到手腕，受了寸劲儿。

烦。

甩甩手，徐姿囫囵喃喃：“不知道你在计较什么。”

“是计较吗？”

周京樾敛起脸上的笑意，眸底不见温度，深凝着她，周遭只剩彻骨的寒气。

徐姿止不住收缩肩颈，想往后躲，又被他一把捞回来，狠狠按在身下。

“说话。”

他吐字加重。

不知道说什么，徐姿直直地看着他，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你想听什么？”

“……”

突然有些恼。

“我怀孕的心情，还是打胎的心情，亦或是，打胎被你发现的心情？”

习惯性的，徐姿又竖起身上的刺，抵抗着防御，不着章法地胡乱扫射。

周京樾深吸一口气，头一次语重心长地和她说话：“我不是在问责，我只是，想知道完整的真相。”

“我怀孕了，现在孩子没了。”徐姿不厌其烦的给他重复，语气自如，听不出一点多余的情感，说到最后还轻笑一声：“我得感谢那个孩子，没有她，你妈不会给我那么多钱。”

“……”

这不是周京樾想听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