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想让她舒服，埋在她穴中的手指变本加厉地挺进，没有淫水的滋润，却不减野蛮。

“疼……”

徐姿双腿夹起，被压在枕头下的小脸泪水交纵，打湿的长发黏腻地贴在脸上。

女人的哭声从气愤到哀婉，双腿放弃挣扎，仰面躺在床上，身子哽咽得一抽一抽的，模样可怜。

恶行就此打住，周京樾分膝跪在床边，抽手，丢开她脸上的枕头。

晕黄暧昧的灯光下，徐姿哭得眼皮通红，止不住抽噎：“我恨你……”

“……”

使坏的人先装起可怜，周京樾唇线讥诮上扬，眼神中的恻隐消失殆尽，只剩冰冷：“正好，我也恨你。”

听到这话，徐姿稍微隐忍的哭声变得更凶，拉过旁边的被子挡在脸上。

不看他。

可凭什么。

一把扯开被子，周京樾拉着她的手让她坐起，自己站在床边，粗鲁地脱下她上衣。挂在细瘦肩骨上的内衣带被他随手扯去，女人雪白细腻的身体就尽数暴露在他眼前。

太久了。

距离他们上次坦诚相对，到底是一千几百天之前，周京樾记不得。

呼吸梗住，他扶着徐姿的后颈，低头咬她的唇。

这吻，丝毫没比刚刚在楼道温柔，不凶，但力道更蛮劲。

徐姿哭得喘不上气，被堵住嘴，巴掌大的小脸迅速涨红，被他大掌托着往后倒，心里荒凉又害怕。

以今天这种心理状态，她不想和他做。

等周京樾的唇微微撤离，想吻她脖子时，徐姿仰头眼神痛苦，哭腔止住：“周京樾，你看我的胸。”

光往下，周京樾正好将那双圆硕饱满，形状漂亮的胸收入眼底。大掌尚未探上抚弄，他看到她左胸上方的文身。以为自己看错，他长眸微敛，凑近些。

模糊辨认出，是四个字母：ZYYY。

他眉头微拢，“什么时候弄的？”

见他在意，徐姿眼角弯了弯，被泪水打湿的长睫软沓沓，更显她娇弱可怜，低声应道，“忘了，好像是四年前吧。”

“……”

周京樾还没说话，徐姿仰头看他，眸底滋生偏执的挑衅，“知道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