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狗又开始用嘴巴使坏。

雪辞撑不住了,全然不顾羞耻心,声音黏黏糊糊,带着急促:“老公,帮帮我,好不好?”

傅炀觉得差不多了。

再过就是真在欺负人。

……

骨髓被野狗吸出来,却说那是雪辞在他身上做标记,那他一定也要在雪辞身上留下什么。

可怜雪辞只能任其摆布,坐在男人腿上。

车里空间太小,可待得时间过长了,导致两人都气喘。

尤其是雪辞,最后只能发出低软的颤音,语句支离破碎,说不了一两个字就要被颤抖绵长的意义不明的词挡住。

好酸啊。

休息间隙,雪辞渐渐恢复了理智。

想到傅炀这么疯都是药效所赐,他有气无力张开唇瓣:“……可以了吗?”

然而下一秒,他的整只脚都被宽大的手掌握住。

而最嫩的脚心,即将也要遭受到过人的折磨。

雪辞原本还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傅炀被羞耻还能露出一副爽上天的表情。

比起他,他刚才喊老公帮忙这种话,根本算不上什么。

也许,很快就会被忘记。

他等待着对方结束,可到最后脚心彻底麻了,傅炀却还是保持着药性。

傅炀又是喊老婆,又是喊宝宝。

“可能要老婆用其他地方帮我了。”

雪辞要是再听不懂了,那就是真蠢了。

他用手指勾住自己的裤子,伸手就要去开车门。

然而没力气的小猫如何怎么样都是逃不出来。

是要被带回家亲,亲完再被弄满肚子。

雪辞手指湿滑,可怜只能在车窗上抹几道湿洇的水痕。

男人从身后锁上车门,顺势抵住。

雪辞愣住,这……这是要……

然而很快,他就来不及思考。

车窗上的指痕越来越多,雪辞只能趴在边上,哭泣发出的雾气,让窗户很快起了层雾。

……

雪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床上的。

好累。

他颤抖地用手指揪住男人的头发:“……药、药效还没到吗?”

“还早。”傅炀都不会哄骗,说还早就是今晚都不会睡。

他舔掉雪辞的眼泪,单手拿起一旁震动的手机。

挂断傅周轩的越洋电话后,他直接调成静音,倒扣在桌子上。

……

雪辞被抱出卧室的时候,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

他无意识发出呓语,感觉自己被人抱着,便搂住对方的脖子。

傅炀跟条吃不饱的野狗似的,蹭了蹭雪辞肩膀。

刚走两步,他听到什么特意落在地上的声音。

低头,待看到地板上掉落的污渍时,他的眸色变深,像是无法餍足。

雪辞正在半梦梦醒的迷糊状态。

睫毛还在不停地抖,脸颊上都是湿软的泪痕。

皮肤上的斑驳红痕,浅牙印,藏都藏不住。

“老婆。”傅炀确实是一条不要脸的坏狗,他凑到雪辞耳边,“老婆肚子好小,都没吃下。”

“都落在地板上了。”

“一会儿帮老婆洗干净,好不好?”

雪辞困倦到极致,却被他这几句话羞恼到立刻清醒。他经历了好几个小世界,从来没有人会把这些事情完全描述给他。

他羞得快要背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