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如初。

这段时间,最不好受的就是傅炀了。

他一边觉得雪辞马上就要跟傅清霄分开了,一边又得不到雪辞的关注,每天只能看着傅清霄宣示主权,这种希望有但暂时看不到被吊成狗的滋味只能自己尝到。

他把截点放在了雪辞承诺过的高考后,只要高考一结束,不管傅清霄自以为已经成了名份上的丈夫,还是那个毛都没长齐就妄想跟雪辞表白的私生子,他都不放在眼里。俪謌

他会竭尽全力死缠着雪辞。

当然,这段时间的精力无处发泄,他只好都用在工作上。

傅炀的精力难以想象,周围一群人被逼得想要发狂,有时候会把他当成一条要不回老婆、无能狂怒的疯狗。

当然,工资给得足够一切都好说。

傅炀几乎是每天撕着日历过日子。撕掉六月的某张后,他转身,视线落在屋内某盆水培植物。

被盛夏的温度渡上一层墨。

室外,是不知疲倦的蝉鸣。

聒噪声在考场外最为喧嚣,除此之外,就是高考生们略带急躁的落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