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辞尴尬地后退,忍不住骂:“你是狗吗?”

傅炀今天穿的毛衣是白色,暖色调显得面部轮廓都柔和几分。

然而说出的话却依旧震耳欲聋:“我就说他今天怎么表情都不一样,原来是亲到你了。”

“不仅亲,还吃你舌头了。”

雪辞忍着臊意:“你在乱说些什么……”

他不想问傅炀刚才闻他是为了什么,估计会听到更离谱的话。

“你不是他未婚妻,也不喜欢他,都不反抗吗?”傅炀在尽量压制情绪,不在雪辞面前扮演一个情绪不稳定的妒夫,“你忘了自己只是在帮对方治疗吗?”

雪辞别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