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魏凌是不能豢养私兵的,所以这方面的开支不能走明帐。既然牵涉到了军备,就的确不该是她过问的。
她又是笑了笑:“那我就不过问就是了!”跟他说,“祖母说了在房山开茶会,让我过去,那我不跟您说了。”
虽然她对这种小姑娘的诗会并不怎么感兴趣,但是不去也不好。庭哥儿一早就被佟妈妈抱去了魏老太太那里,老太太想孙子得紧。
等宜宁退下之后,傅平才继续说:“汪远也是,皇上都有意饶刘阁老一马,毕竟从不曾做过什么事。却让他给下狱杀了!本来其他几位阁老就对大皇子的暴毙不满了,被他弄得怨声载道的。陆都督竟也不曾说过他……”
“陆嘉学会说什么。”魏凌说道,“他跟汪远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只要汪远不触犯了他,他永远不会管汪远。”汪远的确很聪明,他不会去惹陆嘉学,陆嘉学跟他没有利益冲突,某种方面来说他们算是利益共同体,自然不会管他了。只要陆嘉学不管他,只能由得他来了。
傅平摇了摇头:“算了,不说这些事了。你我反正也改变不了!”
想到刚才从魏凌书房里出去的宜宁,傅平就笑着说:“倒是你这女孩儿是长得好看,难怪忠勤伯家的公子看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