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提醒他,语气哀怨。
风间寺的外衣被随便扔在远处的地板,羽泽盯着它看了会,被一把掰过下巴,小狼满脸的不开心:“我好像有个地方受伤了,我好疼,你给我揉揉。”
羽泽眼神温吞地扫过他身体:“哪里?……”
伤口没找到,太一抓起他两只手,聚拢在他胯间某个梆硬到生疼的巨物。
“揉揉。”
“你去死。”
“你的小花不难受吗?”
“这才几天!”
羽泽抬脚用力蹬在太一脸上:“你胆子越来越大,不怕被你哥发现?”
太一抓起他另一只脚架在自己肩膀,说:“不怕,哥哥最近忙死了,他还让我这几天把你看好,帮你搬回主屋住呢。”
“主屋?”羽泽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问道:“我母家来人了?”
太一本不想这么早把事情讲出来,手掌心恋恋不舍地摩擦着羽泽光滑的脚踝,声音含糊:“嗯……你哥就在府里跟长老们议事呢……”
“带我去见他!”
羽泽霎时变得激动,但很快他又把自己调整成半跪的姿势,讨好似的,慢慢环抱住太一的腰:“太一,你对我最好……让我看上他一眼,好吗?”
最近府里住进不少远道而来参加祭典的兽人,羽泽紧跟着太一,一顶斗笠遮面,浑水摸鱼地来到长老们议事的地方。
两人绕至房屋后方窗户半敞开的位置,借着郁郁葱葱的竹林遮掩身体。
“不管怎么说,老虎们也真是太猖狂!四大家族轮流承办新月祭的规矩是百年前就有的,他源氏算什么东西?说推掉就推掉!推掉就算了,你们大茨原的狐狸自己上赶着要接手,临了又把事情推给狼族,这是什么道理!”
说话的alpha是风间府的二当家,风间孝雄,他面朝窗户,说起话来上唇的那两撮八字胡一跳一跳,整个人掩不住地暴躁。
一道笑声这时插入进来,有如清泉伶仃动人。
“狐族临危请命,本应全力以赴地操办此次大典,却不想大茨原的整座星盘走入逆位,风水不顺,恰好北方星盘呈全盛之相,如今将祭坛设在风间府,天意所向,必将万事顺遂。”
“立花御岐罗代表狐族,感谢诸位尊长。”
兽人背对着窗,举起酒杯朝周围致意,身姿谈吐无一不彰显其高雅气质。
羽泽屏住呼吸,不放过对方的每个动作每处细节:omega的身形比过去高大了许多,声音听起来也沉稳不少。
他的心脏咚咚直跳,直到看见对方举杯啜饮时手腕漏出一截熟悉的红色手绳,三年来积聚在心口的情绪终于在霎那间崩溃,化作一阵哽咽从喉咙里溢出。
“嘘”太一及时捂住羽泽的嘴,看着他热泪盈眶的模样,心头一梗,轻轻把人搂进怀里。
窗内的对话仍在继续。
“哼,你们狐狸惯会装神弄鬼,一有问题就拿什么卜天石、星盘来搪塞……”风间孝雄“啪”地撂下杯子,瞪眼道:“不会是你们害怕出财出力,偷偷改了星盘的内容吧!”
“哈哈……怎么会呢?请示卜天石和星盘演算的过程都是由各族长老们亲临见证的,二当家不用担心里面有谁弄虚作假。”
“况且,卜天石的预言从不会出错,诸位大人也是亲眼见证过的。”
此话一出,四座皆静,某个心照不宣的秘密将狼和狐狸紧紧联系在一起。
一道醇厚苍劲的声音打破僵局:“狐王长孙,你年轻有为,一次便通过考验接手狐王多年大祭司的位置。”
“怪不得,当初她舍不得把你送来我府上。”
羽泽听出那是风间家主,风间凛的声音,风间凛坐在他这个视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