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后太一倒是变安分不少,只是行为上越来越怪异,怪异到羽泽不能忍受的地步。
每天睡觉前都要羽泽摸摸他的脑袋,时不时地制造一些身体接触,白天从老师那里学到一点无关痛痒的格斗技巧也要给羽泽一一展示,展示完了还要夸他,头发要羽泽帮他剪,耳朵要羽泽帮他掏,直到有一天他把自己破洞了的衣服拿来让羽泽帮他补,羽泽终于受不了了。
“我是你妈吗!”羽泽把衣服摔他脸上,威胁他道,“以后你再把这种奶妈干的事拿来让我做就别再过来了!”
太一难为情地摸摸鼻子:“我就是想穿你补过的衣服嘛……”
“行了,我去睡觉了。”羽泽打着哈欠从地上站起来,突然‘撕拉’一声,衣服从领口开始到大腿根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原来是刚才被太一挂在墙上的止咬器给勾住了。
他有些可惜地拢了拢已经毫无回天之力的衣服碎片:“真是的,这件浴衣我还挺喜欢来着。”
太一不说话,像被一条鱼线勾住似的眼睛黏在羽泽赤裸的肉体上:两条纤细的锁骨把皮肉撑得轻薄透亮,再往下是一点樱桃红的果肉乳尖,羽泽把衣服不断地往中间拢想遮住腹部的彼岸花,却又害得那截月亮弯钩似的细腰漏了一半,从钩子的尾端翘出滚圆白嫩的臀瓣来,贴着丝滑的衣料上下起伏磨蹭。
“做什么?”看太一突然六神无主地朝他走来,羽泽问道。
太一高出他一颗脑袋,就这样从上到下用眼神侵略了一遍他的身体,然后轻轻拨开他拢着衣服的手,漏出那朵有些蔫了的彼岸花:“我也可以喂你……”
“你疯了!”羽泽猛推他一把。
太一这次没有变得安分,反而被刺激到地一把捏住羽泽的腰:“我到底怎么了?我好奇怪……我好难受、我浑身都热!羽泽、你教教我好不好?”他把脸贴在羽泽的手心让他感受自己的滚烫。
“热就少穿两件衣服!”
“你让我把衣服脱了?好。”
太一秒速解开自己的腰带。
他衣衫半解后浑身燥热地贴上羽泽的身体,没有章法地乱啃他脖子,手从他衣服破洞处伸进寻找最潮湿最让他有安全感的地带。
“我是你嫂子!”羽泽一巴掌甩在太一脸上。
鲜红的掌印瞬间浮现在他右脸,太一还没来得及震惊左脸又甩来一个巴掌,给他扇对称了。
“嫂子……”太一如梦初醒般念道。
“嫂子?”他魔怔般又念了一遍。
太一转过脸,羽泽有些心虚地朝后撤步,太一表情茫然,好像很委屈的说道:“既然你是我嫂子,为什么不能疼疼我?”
第9章 第九章
夜晚的风间府回归一片静谧,东苑通往某处僻壤之地的长廊回响起两对脚步声,双双相遇在了下一个拐点。
风间寺和栖川沢莲面面相觑,彼此都看破了对方正欲前往的目的地。
栖川沢莲首先打起招呼:“寺,真是巧,深更半夜的,你这是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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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间寺没有回答,只是目光落在他无意间露出一截的左手手腕:上面绑了条色泽鲜艳用狐狸尾巴做成的手绳。
“啊。”沢莲很唐突似的将它遮住,语气颇有些为难,“你也知道,他一直都这么固执……”
风间寺冷冷别开脸:“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从哪里滚过来的就从哪里滚回去。”
沢莲面上悲痛:“寺,我还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一句话让风间寺眼底的寒光乍现,他上前一步,浓烈到窒息的信息素将沢莲团团包围:“我还不杀你是你父亲离塌台还差那么一点。”
沢莲莞尔一笑:“有些东西